“翟接奴婢过来做这个后,就带着人与这黑圆子亲自趁着小船去查探了。至于轩爷,他朝德宣帝那边而去了,怕是有什么事要忙。”
楚玺墨闻言点点头,看了一下小娃做出来的炸弹,见数量不多,当即道:“你先忙,若是忙不过来只管唤人来帮忙,没必要全靠你一个人。等忙完这些,回去吧,诗情那边还需要你。”
“是,奴婢知晓!”
楚玺墨的视线再次在船舱腹部看了一圈,在各个角落看了一圈后,确定没事,这才转身离去。
遇到海盗,那就打。
只是目前他也不清楚,舵手们将航海的路线改了没有,还有钦天监那边是否算出,暴风雨的方向以及具体的时间。
他怕在交战之际,暴风雨来临,到时候那才是真要命。
诗情和孩子们的身子都弱,不能被打扰,更不能经历这一切。
德宣帝的船舱中,他看到来的人是江鸿轩并不是楚玺墨,心有不愉。
虽说他也明白,颜诗情这会儿正在生孩子,楚玺墨没过来是正常的。
只是他又觉得,墨王也太大惊小怪了,哪有女人不生娃的。何况又不是头一次当爹,也不知道急个什么劲。
再说现在可是性命攸关之际,他居然让江鸿轩一个连官身都没有人过来与他接洽,也不知道是看不起谁!
江鸿轩让德宣帝现在换船,到他们之前准备的几艘船上,奈何遭到了拒绝。
他看得出来,德宣帝是嫌弃那几艘船什么都没有,不像这里一样,船舱大,摆设精致。
这大晚上,又是在这个时候,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东西移过去。
这一搬,等于是放弃这这几艘船的同时,也是放弃了这里的一桌一椅。
江鸿轩就算是有再好的脾气,碰上德宣帝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人,也火大了。
任凭他怎么劝说,德宣帝就是不搬,当即他恼怒了,冷笑一声道:“我是为你好,你却当我图谋你钱财。呵~你爱搬不搬,反正命是你的,你是生是死又与我何干?就你这破船,看着好,呵呵,不过都是废船,根本经不得战火和暴风雨。到时候散架沉船,你若因此殒命,那也怨不得任何人。我言尽于此,你自己看着办!”
江鸿轩心中有千万句想问候人的话,带着一肚子怒火,臭着一张脸出了德宣帝的厢房,往外走去。
其实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,为什么他们好端端的就被海盗盯上。
在乔波府的时候,他因经常往外跑,自然也是听说过,这海盗在海上抢劫时,是会提前定好目标的。
按理来说,如果是他们被盯上的话,会有察觉才是。
可他偏生没有,加上他们一行人也没有露财,不应该才是。
他们买的都是便宜的东西,比如什么瓜果米面之类的,当然,还有鲜花。
不过这些在乔波府都是便宜货,就算全部都加起来,也饿着实没多少钱。
他可是听说,被海盗盯上的目标,都是身架至少是上万两黄金的。
等等,上万两?
这一瞬间,江鸿轩好像明白了。
德宣帝在那赌石场,可不就是花了那么多银钱吗?
虽然后来赢回来了一些,但之前到底是出手了那么多银钱。
加上能够随随便便就出手那么多钱的,可见身价有多丰厚。莫怪乎,会被人盯上。
原来这一切,全都是德宣帝自己惹出来的!
想到这,江鸿轩的面色越发的难看。
如果可以,他真的想抛下这惹事精。
既然跟着一起出来,难道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当个跟班吗?
不是出来长见识,又赚钱的吗?
现在一出又一出的,都和他有关系。
在这样惹事下去,怕都不用到法兰克王国,他们不是命丧大海,就是分道扬镳。
楚玺墨找过来时,就见江鸿轩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张脸变来变去,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这会儿被气得不轻。
“鸿轩!”
江鸿轩听到楚玺墨的声音,回过神来,抬头望去,便道:“诗情妹妹可是生了,人都还好吗?”
“生了,是龙凤胎,现在身子虚弱,需要调养。你这是怎么了?之前钦天监那边怎么说,翟去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