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们无意中确定了颜诗情是福星的身份,也认了她当干女儿。
这几年来,对于她的事,他们甚少出手相帮。
只因为那句勿帮,随缘,还有尚需磨炼三年。
算一算时间,那是前年的事,如果前年算一年的话,那么去年也是一年,今年正好是第三年。
眼下才三月,按理来说,诗情还未归来才是。
白大司农去接人了,但到回来,怎么都得到四五月后。
现在这话的意思,已经回来了?还有什么两星归来何意,是说还有那煞星一起?
世道将乱,是说天下要大乱?
想到这,江云野整个人都慌了。
现在大楚表面看着是安定,但内地里早已动荡不安。皇上和太子的情况岌岌可危,一旦那些人动手,势必大乱。
大楚不是改朝换代,便是经过一番血洗,方才安定下来。
洪武国虽说和大楚不久前已经签订了百年友好条约,但不排除不会借此机会趁机攻打大楚。
要知道那德宣帝这些年,一直都是野心勃勃,觊觎着大楚的各种矿。
霍依依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强忍着心慌道:“问过门房那边,是午时末收到的。那会儿妾身正在午歇,待醒来,看过孩子后,已是未时末。妾身看到这,心便突突跳个不停。老爷,这可如何是好,按这上头的意思,诗情已经回来了,可这边完全没收到消息。还有那祸星也来了,可祸星是何人?现在姐姐那边情况不是很好,这事,还需告知她吗?”
江云野伸手将霍依依搂进怀中,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,道:“夫人莫要担心,凡事有为夫在。”
“老爷!”
霍依依靠在江云野的怀中,忍不住落下眼泪,心下一时酸涩无比。
“好了,莫要哭,都是当两个孩子的娘了。得亏素雅不在这,没得叫她笑话。”
说道江素雅,霍依依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:“也不知道素雅在京城如何了,自小到大,她都未离开过妾。这才几个月不见,妾身却好似觉得好几年不见似得。”
江云野心中挂念这字条上的事,便伸手揉了揉霍依依的发髻,之后又在她嘴上落下一吻:“你呀,什么都莫要操心,好好带好安哥儿。为夫还有些事,先去忙活,晚上兴许会晚些回房,莫要担心,嗯?”
霍依依知道他最近忙,加上现在这事,怕是不到深夜,是回不来,便点点头。
江云野拿着东西,又重新回到衙门办公的地方。
这些年,他也有那么两三个心腹,皆是跟了他有十几年。
此时他所有的心腹皆是在这,众人见他面色凝重,便不语,等他开口。
“想必各位也知道如今朝廷的局势,眼下咱们除了看管好榕城之外,其他地方皆是无能为力。现在我这还有些旁的事情,便是那福星煞星之事,想来各位十几年前也有所耳闻。当年传镇国候为了天下黎民百姓,将自己的亲生孩子,也就是那所谓的煞星,于母体中剖出来,令人挂在城头暴晒,就为了缓解我大楚干旱之事……”
江云野的心腹与他年纪相差不大,对于当年这事,因觉得荒谬,但又对老天真的下雨这事感到奇怪,故而印象深刻。
眼下听到他这话,一时有些没明白,他这事要说什么。
江云野清了清嗓子,将他所知道的,还有关于颜诗情的事,都一一说了出来。
末了,他将手中的字条递出去道:“那慈心师太,便是当年无为大师的徒弟,得她真传。眼下她传来消息,说这事,不知各位有何看法?此事,我们该怎么应对?”
众人没想到现在大楚的事,还涉及到这些,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