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钰咬了一根在嘴里：“平时不抽，烦急了消消愁。你介不介意？”

容堇摆了摆手：“我不会，你什么时候学得？”

盛钰看起来活泼开朗，乖乖女的样子，她没想到她会抽烟。

盛钰苦笑：“以前我也不会，五年前开始的吧。”

五年前，盛盈盈刚断奶，她迫不及待要找些鸦片似的东西来填心，因为心里，某人抽身而走，戳了好大一个洞。

“下午陆雅薇来，你见着了？”她“啪”的点了打火机，火苗一蹿，烟靠了上去。

容堇一愣，没想到她这么开门见山，咬着唇点了点头。

“和你说了什么？”她吸了一口，猩红的烟头闪烁，没等容堇回答，她先又开口，“你不用说，我猜猜，她是不是说，我哥不会娶你，只会把你当情人，你好自为之，不要贪得无厌，是不是还说，只有她才是盛太太的不二人选，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，你和我哥的感情，都只能像盛钰一样，埋在地底下，见不得光。”

容堇瞠目结舌的好一会儿，唇角抽了抽：“差，差不多。”

“哼。”盛钰弹了下烟灰，“她也就会虚张声势了。”

容堇低头：“她说，西岩把我调到青市来，是为了……让我重新开始。重新开始的意思……”

“那你信吗？”盛钰突然回眸，定定看着她。

容堇被问得一怔：“我……”

她犹豫了半天，开口：“西岩怎么想，我无法左右，但是陆总有一点说得对，对于盛太太这个位置，她是不二人选，我……差太多。”

盛钰一愣：“你的意思……要是不行，你愿意不要名分，给我哥当情儿？”

容堇抿唇点了点头：“他的权位名誉，都适合陆雅薇那样的人配，更何况还要顾及家族，我们……只有……”

盛钰：“你是不是傻？”

“那你呢？不也一样？”

盛钰被她噎得一愣，猛然想起刚刚自己回答她的话。

“爱他呗。”

对，她和容堇一样，都只有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