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薇薇和谈晋野可能有关联,去调查发现她的确是去见过那个男人。”
盛牧赟皱着剑眉,“那么你的意思是解药也许就在白薇薇的手上。”
“是,谈晋野确实答应爷爷给了解药,可事实上,解药想怎么给完全是他说了算,借助白薇薇的手来刁难我,这也是一种报复的行径,就是不想让我痛痛快快的得到解药。”
盛骞野对谈晋野的做法除了感到可耻之外,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想法。
盛牧赟听完他的解释,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想法。
既然是这样,那么解药的确是他们不可能控制的一个关卡。
“现在你坐在客厅枯等也不是办法。”盛牧赟劝他。
“我是单纯的睡不着,并不是枯等。”
盛一德的死,盛骞野到现在心情还是难以平复。
只要想到盛一德为了他去和谈晋野做交易,目的只是想要拿到解药,这件事怎么想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愧疚。
“如果你是因为你爷爷的事,而导致你心存内疚的话,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,要知道你爷爷去和谈晋野做交易,目的非常的明确,而且他想要看到你健健康康的样子,作为长辈我完全能够理解他的出发点。”
盛牧赟率先站起来,大手拍了拍盛骞野的肩膀。
“父亲,你觉得爷爷这么做值得吗?”盛骞野仍然没能从失去盛一德的悲痛中走出来。
“没有所谓的值不值得,只有愿不愿意。”
盛牧赟说道。
他认为盛一德做的这一切是很值得的,只要得到解药,盛骞野就有实力与谈晋野对抗。
那个男人的目的是想要杀光所有盛家的人,这对他们来说是危险的存在,潜在的危险即将要毁掉整个盛家。
这样的隐患试问谁能不担心呢?
“我想再坐一会儿,父亲还是先上去吧!”盛骞野说道。
“好,你也别想太多,你爷爷不是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小曜吗?相信他的安排不会有错。”
盛牧赟安慰盛骞野万事不用想的太悲观。
“我很好奇,爷爷到底留给了小曜什么东西?”
“关于这件东西,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抱着好奇的心态,总之礼物在小曜手里,我们俩是无权干涉的。”
盛牧赟严肃的提醒他。
他交代完毕走出了客厅,盛骞野独自坐在那里,他想到今天过来送葬的佟匪,又想到无法出席葬礼的夏小冉。
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?
是否安好?和谈晋野之间是否有难以解决的事发生?
盛骞野站起来,心情烦躁的走出客厅,来到庭院,一个人在庭院里漫步,以前总以为他们结了婚,有了一双儿女这就是一件天大的幸事,现在想起来,所有伴随着他们的挫折全部是谈晋野一手造成的。
这个男人就好像是盛家的一个劫,不知道要伴随他们多久才能结束?
二楼卧室。
夏天曜和盛安安躺在一起。
他低头看着睡着的妹妹,小手偷偷地摸到枕头下面,拿出盛一德交给他的那份神秘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