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情,都赖你哥……”李成蹊一开口,就先把陆鸣给卖了。
一番这个那个的说完,陆芸脸上露出放松的笑容,看看低着头装忙碌的孙红艳,陆芸这才道:“搬那去也好,这地方熟人太多,不方便你沾花惹草的。”
李成蹊听着寒毛竖起,看着她义正辞严:“怎么说话的?我清白之身……”
“行了,你别污染了清白这个词。身上的香水味,刚在门口就闻着了。”陆芸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,李成蹊早有防备,严肃的反驳:“污蔑,这绝对是污蔑。”
陆芸上下一番打量,这家伙居然没有嗅一下衣服的动作,立刻就反驳自己。看来这次,他真的是清白的。“嗯,算你过关了,赶紧去做饭,中午吃完了,我下午去见你那个客户。”
李成蹊赶紧压低声音,凑近了低声道:“别着急,晚上你哥那边有行动,等几天再去。”
陆芸惊讶的张着嘴,红唇诱人,李成蹊忍不住低头啃一口。骤然遇袭,陆芸先是羞,后是恼,心里甜蜜之余,还是踹他一脚道:“有人在看着呢。”
孙红艳赶紧低头,心里发慌的厉害。对比陆芸,她确实没有任何优点,好在她也没啥想法,经常能看到他就满足了。
李成蹊皮粗肉糙,这点打击不算啥,头也不回,笑嘻嘻道:“要不要我去你那,做给你吃。”陆芸翻个白眼儿,媚气入骨:“明锐和燕子都在,你去干啥?”
“这样啊,那算了,还是在这吃了,回头上二楼,我们好好说话。”李成蹊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。陆芸果断的摇头:“我跟顾自怜约好的,都不上你家二楼,不给你机会。”
“我……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啊。”李成蹊悲愤不已,陆芸捂着嘴笑,身子撞一下:“你去找你的顾姐姐就是了,她那一定没别人。”
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立场动摇,李成蹊很不要脸的表示:“我很专一的!”
“呸,跟我在一起你对我专一,跟她在一起,你也很专一,对吧?”陆芸毫不客气的揭露了某人的本质,姓李的男子脸都不红道:“那必须的!”
“滚,别以为自己多稀罕,去做饭,你就这用处了!”陆芸笑骂之余,心里更多是无奈。
………………
夜半,东湖村三两声狗叫,很快就安静了下来。
“啊!”一声惊悚的尖叫,打破了清晨的宁静。
支书和村长的家挨着呢,一个农户早起下地,经过两家门口时,见门梁上吊着东西,走近了一看,两家养的狗都死了,被吊在大门口。
支书的婆娘听到动静,冲进厨房,抄把菜刀就出来了。门口的村民见着她,脸上的表情更是惊恐,指着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。
支书婆娘的脸上,写满了字,她居然毫无感觉。
村子不大,一点消息,不出片刻,村头能传到村尾。
昨夜,村子里的狗集体昏睡不醒,现在家家户户的狗趴在地上睡着呢。支书和村长家里的人,脸上都被人用笔写了字,到底写的啥,外人不知道,但是这两户人家心里有数。
留在村子里的孙会计和民兵队长,家里的情况也很不妙,民兵队长早晨起来,是被尖叫声吓醒的。为啥啊?先起来的民兵队长婆娘,看见老公的脸上有字啊。
民兵队长看见老婆的脸上也写了字,照样被吓个半死。至于孙会计更惨了,早晨起来时,发现自己被人拔光了,当时菊花一紧,以为贞洁不保。
感觉不到被弄过,这才放心,穿上衣服起床一看,大衣柜的镜子上,有腥臭味道的红字两行:“做人别过分,小心遭报应。”
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上也有这两行小字,吓的个魂不附体。赶紧洗脸,去了孩子的屋子里,还在睡觉的小孩没事,孙会计这才放心。找到民兵队长家里,两边一对情况,都吓尿了。
民兵队长和孙会计一道出门,直奔支书和村长家,进门就看见这两户人家的凄风冷雨。婆娘孩子都躲在屋子的角落里瑟瑟打抖呢。屋子里腥臭味道浓重,洁白的墙面上写满了字,都是“做人别过分,小心遭报应!”
两人互相看看,都在心里嘀咕:“坏了,撕破脸了。”
被关了一天一夜,早晨刚放出来的支书和村长回家,刚到村口就被村民围上了。你一言我一语,那个乱劲。好不容易听明白发生的事情,他们也都吓尿了。
这年月的地产商有多黑,他们有所耳闻,一开始觉得姓陆的风格偏软,可以欺负一下。没想到,他突然改变了风格,不再早上级领导疏通,直接对村子里下手。
一群村干部,只好到村委开会,商量对策。结果毫无头绪,知道是谁干的,但没证据啊。报警么?呵呵,这事情报警又能如何?人家就不怕你走官府。
商量了个白天都没啥好对策,晚上孩子放学的时候,又出事了。支书和村长的孩子都不见了,没有像平时那样跟着校车回来。家人发了疯似得去找,孩子很快找到了,就在镇子里的一个小旅馆里,正开心的对着电脑玩游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