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心之所向,情之所至,情之所钟,心之所至。每一天都是美好的,因为有彼此的存在,无论是在宫禁严明,束缚端肃的宫中,还是在出来自由的日子里,都是一样的美好,没有任何的烦闷。或许,白日里,他们多是各有安排。但是,每一次的夜晚,无论是那份让人羞红的激情亲密,还是这样的温馨气氛,都是让人心中满满的欢喜。
芳年很喜欢两人之间这样的氛围,平日里的激情,让她总有些迷失神智的沉沦,但是这样的温情,却是让她素来的理智,更加的感性。享受了好一会儿那般的安心,芳年才抬头重新对上萧禛柔和的视线,唇边挂着暖暖的笑意道:“阿禛,可还习惯,这里到底委屈了些!”她是无所谓,比这样更艰苦的条件,她都曾受过,倒是没有什么落差的不习惯。但是相比阿禛,天潢贵胄出身,前世今生都是最后的胜利者,想必是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农家简陋。到底是她任性了,还牵累了阿禛。
可以说,对于有这暗阁那样一个天然的消息收集系统的存在,所谓的微服出巡,查访民情,根本就是专门为了陪她出来走走罢了,天下民生,明暗两套班子,阿禛早已经尽在掌握,以阿禛的稳重,也不会对这种类似冒险的举措,有什么新奇,最终的一切,都是考虑她,体谅她而已。正因为体会到这一份心意,芳年不舍得拒绝,也倍加的珍惜,才有了如今轻车上路的举措。
“无碍,并没有什么不可承受,年儿无须担心,我很很欢喜,有时间陪你出来走走!”因为他的自私,禁锢了年儿自由的羽翼,让她折翼陪他在那四四方方的宫廷之中生活,哪怕是年儿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委屈,他却是早已经心疼。有机会的时候,他很愿意陪着年儿用脚来丈量,他们统领的土地。这样的环境都已经是他没有想过的简陋,但是曾经在比这更艰苦的条件下生活过的年儿,又一次让他倍加心疼。
虽说,或许有曾经的磨砺,曾就了如今的年儿,但是,每每想到,在他曾经不知道的过往,年儿却是承受过那样的委屈,想到无论前世今生,幼年时期的年儿上一世为孤儿,这一世是父母忽视,若不是沈思成还算有些为人父的责任,他的年儿,是不是要将心门紧闭,从此不再对外敞开?想着年儿曾经受过的委屈,他就不由的倍加心疼。亲自体味这样的简陋,想着年儿更加受苦过,他又是倍加的怜惜不已。这颗早已经对外刚硬的心,在年儿的事情上,他总是格外的心疼柔软。
眼中慢慢快要溢出来的怜惜,不是自责自己没有早一些遇到年儿,也不是怜悯,只是心疼,因为在意,因为爱,所以不能想象,年儿受到一点儿的委屈,也不能曾受年儿那样的无措过。
“年儿都能承受的额,我更能承受!”萧禛放下支撑着脑袋的胳膊,揽在芳年要见的手轻轻用力,将放年代入怀中,拥得更加紧密一些,两人的姿势,也微微有了些变化。最开始的时候,两人是一左一右躺着的,现在却是芳年快要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,几乎在萧禛有动作的时候,芳年就有了反应,原本放在萧禛腰际的手指,也转而搭在了萧禛的肩上,更加的亲密。
更加亲密无间的接触,彼此的体温,隔着薄薄的寝衣相互融合,似乎是一下子暖入心扉,脉脉含情!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