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,酒席上也是一团和气,作为老子的白奇伟当然要有所表示。原来是白七的庶出,连族谱都上不得的,现在白七成了驸马,白奇伟首先要纠正的就是这个问题了。
酒过三寻只后,白奇伟站将起来对众人道:“既然我们家老七今后是驸马了,驸马自然是有爵位的,按照本族的族归,这个回归族谱自然是第一要事。所以日后老七也不能白七白七的叫了,得改个名字,这样也好写进族谱,没准日后这族长的位置也是老七的也未可知。”
白奇伟当众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的,上是一个信号,向雪怡然和苏云成示好的信号。白家对白七的重视自然是由于和苏家与国主之间粘亲的缘故,由此也表达了白奇伟对这桩婚姻的重视程度。
果然雪怡然和苏云成听了大为满意,不约而同的露出满意的笑容,在这个重视家族地位的年代,女婿在家族中有地位女儿自然跟着有面子。
苏云成笑罢当即提议道:“照我看啊,白七应该是云字辈,就叫白云祺好了。祺与七字是谐音,意思也好。”苏云成当然要表现一下自己这位文人丞相的文才,同时也算是表示一下自己友好的态度。
“这名字好,我看就叫白云祺吧。”说着雪怡然转头问当时人白七道:“白七你看如何?”
一直闷声喝酒吃菜的白七,开始的时候都是大家说一句应一句,凡事都点头说好,可是这会却语出惊人 。
“我看这名字不改也吧,我还是叫白七吧,一是叫习惯了,二是我也没有回白家的打算。”白七面无表情的一段话,在其他人听来无疑与晴天霹雳一般。
白七这话里带出来的问题实在是太严重了,也是三位亲家无法理解和接受的。白七的话说完之后,雪怡然目瞪口呆,苏云成皱起眉头,叶追风的筷子掉到地上,白奇伟的脸先是红,后转青。
一向以脾气火暴著称的白奇伟这一刻却出奇的没有立刻发作,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面带愧色长叹道:“老七你会这样想也不奇怪,说起来惭愧,做人家的老子竟然不知道自己儿子长的什么样,闹出了父子动手的笑话来,我白奇伟对不起你们母子。”
白奇伟叹气之后话锋一转,看着白七的脸道:“老七,只要你肯回白家,我回去就立刻宣布,白家的家产你们兄弟三个日后一人一份。”
白奇伟话音未落,苏云成接过话就道:“老三你还是省省吧,就你那点家产,老七未必看的上,你儿子随便画副画都是万儿八千的,这些年也不知道攒下多少银子了。”
白奇伟听了苏云成这番阴阳怪气的话,脸色不由一冷道:“苏老二,难道我白家就穷到你都看不上眼了么?白家的家财分成三分也不是什么小数目吧?”
苏云成不客气的反击道:“白老三,你是怎么给人当爹的,知道现在天涯漂泊客的画拍卖到什么价钱了么?你这俗人谅你也不知道,是十五万两,而且据说还在涨。”
白奇伟冷笑道:“这跟老七有什么关系?字画这东西也就你这样的穷酸才当宝贝,又不能当饭吃的东西。”
苏云成刚要反驳,雪怡然已经呵斥道:“你们都给我闭嘴,这时候扯这些不着边的事情做什么?先听听白七是怎么想的嘛。”
这年头世家子弟中不乏庶出的,不能进入族谱就意味着难以踏如上曾社会,所以白七的表现大家不理解,更何况白七的话里有脱离白家的意思,这问题就更严重了。
所有的 目光都集中到当事人白七身上,众目围视之下,白七面无表情的擦了擦嘴巴上的油水,淡淡的道:“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,就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养活老婆孩子。请大家放心,我会在京城房子最贵的地方买一座过得去的宅院,绝对不会让各位丢面子的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大家都不好在说什么,从白七来到后的表现来看,再说别的白七也未必能听的进去。
好好的一场酒席就这样不欢而散,对白七的说法大家也没有肯定的答复,一个个都回去想办法要做白七的思想工作,总之白七回归白家才符合众人的利益。
事情似乎又遇上了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