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丫的,如果那群人不会修炼就好了,她一把火就能烧成碴,或者,她还能发挥下中华五千年儿女的聪明才智,学古人来个水淹三军、火烧赤壁之类的壮举。
靠,她咋就没穿到古战场上去,而是到了玄幻得不能再玄的地方?
呃?
有了!
一抹灵光闪过,差点抓狂的相思,瞬间大喜大过望。
飞快的在自家小金库中一巡,小手一扬,取出了一只鸡蛋大小,均分七'色',透剔如玉的可爱小果果。
“紫极,这个可以毒倒兽,能不能连人一起'迷'倒?”一把将漂亮的七彩珊瑚果举到紫极面前,相思的眼中尽是期盼。
“达达……”却在那一瞬间,小早归突的一抖身子,怯怯的叫着,使劲往抱着自己的怀中钻。
咋了?
小早归竟这么怕七彩珊瑚果?
相思不解的低眸,手臂一紧,将小家伙贴心搂着。
七彩珊瑚果?
真是对付鳖族的好东西。
“可以,能连人带兽的一举'迷'晕。如果加上你手中的神藤之血,跟‘天使的眼泪’一样'药'效好。”紫极一点头:“不过,你得先炼制出解'药'才能用,它的皮与核是毒,肉与玉珊瑚枝叶、果蒂便是解'药'的主'药'。”
连人也能'迷'晕?
有那么好?
她当初怎么没事?
“在冰海,我怎么没被'迷'晕?”相思瞅瞅果子,有几分怀疑。
“你的羽铠用了七巧螺与蚌族的特殊之物,那毒对你起不了多少作用。”紫极连搡带推的将她往房子内推:“七彩果的毒很难炼制,你只有一天的时间,看能炼出多少。”
擦,这是啥情况?
皇帝不急急死太监?
“银瞳,帮我照看小早归。”心中闪过惊讶的相思,一侧身,立即将怀中的小家伙塞给银瞳。
银瞳接过小小的一团,笑着颔首。
“小随风,你也来帮忙。”一侧身,紫极又一把抓过干瞪眼的随风。
坏了。
“我?我帮不上忙。”心一震,随风瞬间大惊。
“能。”眸子扫了扫人,紫极一晃身,不容分说的拉着两人隐入了屋子内。
相思一进入屋子后,便再没出来。
黄昏过了夜临,夜去了白昼至,时间在白昼与黑夜的交替中流逝。
在无声无息中,自行运转的麒麟泪,飞越过西大陆的无数城镇,以直线的方式直奔前方的啸月东南防线。
啸月堡领地中,东南与南、西南的边界线,是一片狭长似带的小平原向外方的边线,边线的边一边便是纵横数千百万里的幽莽森林。
其中东南方向处,自最近边界的一座城到边界,有极远极远的距离,横坦在边城与边界线之间是一处地势宽广的森林。
而那一小片平原,一直从东蜿蜒到西南,最宽处约有十万里,最窄处不足千里,有时成弧形,有时成一字形,有时成v形等,形依两边的山而定,其平原在两边的森林峰谷脚边穿梭而过,也将两处划分的泾渭分明。
沉沦的任一个势力,历来都是不驻防守人员,只有各城有守护卫队,啸月堡亦是遵遁着大陆的法则,领地各处皆可自由出入。
不过,争夺战争爆发时,一切视情况而定。
如今的啸月堡,东南线上已经是大军压阵,金召与沙权两方人马,正驻扎在了平原上,遥遥对峙。
金召所率啸月所属,安扎在背啸月,面幽莽的平原之内,与其领地主城建筑物一样的青'色'帐蓬一线排开,一眼望不到边。
而沙权的沙府人马,则退在平原线外,安扎在幽莽的地界内,深灰、灰'色'的营帐依着山势而蜿转。
两方人马驻扎对峙的主帐所在地,正是啸月边界一处成半圆弧的地方,也是平原中最宽的一处。
双方的主帐,颜'色'更是与众不同,金召的是与其铠甲相似的银金相间主帐,顶上立有一方用金'色'线绣有“金召”两字的银'色'小旗帜,而沙权的则是墨黑'色',顶上竖红线刺有人名的灰'色'小旗。
两人的帐蓬高、宽于其他地方的营帐一倍有余,却不是隐于营阵中,都是摆在了最前方、最显眼的位置。
两人的营地相距百里,遥遥相望。
不过,无论是金召还是沙权,各方的阵营中都安静致极,虽然其上方无论白天还是黑夜,都有人影晃动,却没有哪一方发起过攻击,而且,相安无事已经保持了十余天之久。
白昼的时辰又流逝到了尽头,光芒已经有几分清冷的太阳,又挂在了西方的山尖儿上,将山的影子投向了东方,在平原上铺下一片片阴影。
又是夕阳西下的黄昏时。
在此时刻,一点隐形物自地面一钻而出,稳当当的停在了平原两方人马中间空地的上方。
“千雪,小紫,我已按时抵达。”清清雅雅的声音,掩不住骄傲:“接下来,我只管等着看你们是杀人放火还是与人举酒论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