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都是什么表情?
瞧着红梨落的神'色',相思就郁闷了。
宁静之中,墙壁上的勘测镜里映出了'药'痴的身影。
“咦?怎么这么静?”'药'痴一入院子,就瞧见了廊道上坐着的人,四下打量,为那份静宓拧了下眉,飞快的飘向主楼。
“'药'老头,你怎么回来了?”扭头旋转90度,看着落下身形的人,相思颦颦眉:“那些人呢?”
“落小子出现了,那些人哪敢多留,回接待处安歇去了。”'药'痴自个儿找个位子坐了,瞟瞟雪昊,又咂咂嘴,声音有些幸祸乐灾:“司马家与李家的几个,被吓破胆了,刚刚还在发抖。”
“活该,谁叫他们告状来着。”相思好心情的'露'出笑容;“以为有人撑腰我就不敢动他两家,太自负了,等时机一到,我就来个一锅踹。”
“千雪,”红梨落将看过的手札又放回了盒子,声音还带着责备:“你就是太脾气太好了,只扔了那两家人,若换成是我,扔的就不止是李氏与司马氏的五人了,连那人也一起扔出去。”
“红衣哥哥,”相思瞅瞅他,眨瞅眼:“我不是给你面子么,好歹是你圣殿的人,要不,我早让我的伙伴们将人给丢出去了。”
若非是因为红梨落,她哪是扔人那么简单,她会让墨墨先将人狠揍一顿,然后再扔的远远的,丢圾圾里去。
“以后不用给我面子,”红梨落往椅背上一靠,神态慷慷:“我也看不惯那些所谓的大世家的人,你该揍就揍,有我在,圣殿不会出面的。”
“红衣哥哥,”相思突的很认真的盯着红梨落的眼睛:“如果,有一天,我要灭李氏世家直系血脉时,圣殿会不会为李柔出头?”
圣殿的力量,跟花岛一样,从没有向世人展示过,她也不知道有多强,如果,真的会为李柔出头,那她的重新估量李家。
“千雪,此事,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答案,”静默了数秒,红梨落肃穆的开口:“入圣殿者,但凡若真被人灭族时,以往圣殿会'插'手,不过,你的情况有些不一样,殿主一直想见见你,如果你愿去一趟极寒之地,与殿主一晤,也许会有例外。”
“咦?想见我?”相思伸手指了自己的鼻子,满脑袋的浆糊糊:“见我干什么?请我吃饭还是送我礼物?我跟圣殿殿主题好似不熟。”
貌似,她跟圣殿殿主真的是不熟,见她干什么,这个人有什么目的,她得好好思索思索。
“小丫头,你怎么就记得吃?我老头这里好吃的还不够你胃口,你还想去吃圣殿?”'药'痴伸手,想敲一个爆栗子的,又怕打重了,改为'揉'了'揉'小徒儿的脑袋。
“不一样的,圣殿在雪峰上,也许有更好吃的,”'摸''摸'自己脑袋,相思嘟了嘟嘴;“比如说,雪峰上肯定有雪莲花,可以采了泡茶,这里就没有。”
“圣殿别的没有,不缺的就是雪莲花。”红梨落一乐:“小千雪去了,说不定可以喝到殿主那藏了几百年的雪莲茶。”
“小主人,”雪昊突的动了动耳朵:“兽族西方使者到了,想见你,你召见吗?”
“白碎空?”相思动了动眉:“他终于来了,让他到这里来。”
自大漠后,她就没见过白碎空,雪昊花的花引一直在她手中,一直等着人来取,这么久了,他终于记起来了。
“小丫头,你见客,我老头进去了。”'药'痴一站起身,自动回避的回屋子里去了。
“小千雪,我也不凑热闹了。”红梨落一晃身子,也飘进了主楼大厅。
跑啥跑呢?不就是见个兽族使者吗?
再说,白碎空都是熟人了,又不会吃人的说,用得着一个个全逃掉么?
看着两人的离开,相思在心里暗自嘀咕抱怨了一通。
片刻之后,廊外的空中,空气产生了一阵轻微的波动后,白碎空的身影从虚空中走了出来。
“见过小主。”一现身形,白碎空老实的落到了廊道上。
“坐着说话,”抬手指指座儿:“等你好久了,我还以为你忘记了。”
“白碎空奉令追踪敌迹,近期才回返天谴,”白碎空坐了,眼睛可不敢'乱'瞟,垂目低眉的,态度恭敬:“天谴有突发之事,只得来烦小主。”
“这个是兽王要的花引,你收好。”取出装了两朵花引的玉盒,递给白碎空:“天谴有什么事?”
可别告诉她,天谴被人踹老巢了,她会被吓到的。
“小主,'迷'雾谷于上月正式向我天谴下战帖,约兽王于七月一战。”白碎空抬眼,眸子一片煞气。
“等等,”相思急了:“你说,'迷'雾谷?”
去他祖宗的'迷'雾谷,她查了半天,除了所在的地方,其他有关实力与人员什么样的,都没查出个子丑寅卯来的破地方,又从角落里冒出来了。
天谴可是紫极的子民,竟专挑兽族下手,靠,这不是跟她过不去?
“就是那个'迷'雾谷,战帖上写的很清楚,”白碎空咬牙切齿,一片气愤声:“百前年,曾有一批人类闯入天谴内部,与兽王、众护法交过手,此次送帖的那人,正是当初的幸存者之一。”
“百年前,谁赢了?”已经交过手,实力应该有所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