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问!”红无情,木兰笑生,云天长、乌云雅一致开口。
“好吧!”沉默了半晌,'药'痴跺跺脚,认命的走往刚出来的地方。
丫丫的,终于全走了!
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!
她总算夺回了自由大权,可以好好的清静一下了!
拾正翻肚子的茶壶,抹去桌面的水迹,将抹布往旁边椅背上一扔,一屁股坐下的相思,将全身放松的将一条腿搁在了椅扶手中,斜倚在了椅子内,眼睛都乐得眯成了一条线。
“小丫头!”'药'痴一晃进房间,便看见坐没坐像,躺没躺像的徒儿那一脸悠闲的表情,径自坐了,心里相同的郁闷。
又回头了?
这老头又咋了?
看看大开的房,高卷的门帘,相思转眼,望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顶着一张苦瓜脸的'药'痴,柔柔的细语相问:“'药'老头,你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告诉我,我去不收钱的送点'药'剂给玩玩!”
还送'药'剂玩?
你玩的还不够大?
“小丫头,给个面子,将解'药'给老头拿去解了那两个人,如何?”'药'痴很无奈。
其他'药'可以根据'药''性'配制相和相克的'药'剂,唯那种'药'必须得'药'与解'药'同一人配制才能完全化解,必竟'药'的顺序稍有不同,一切都不一样的。
“'药'老头,那'药'是我今早上才用两'色'花配制出来的新'药'方,还没有解'药'!”相思不好意思的坐正身子:“而且,既使现在有解'药'也来不及了!”
她牺牲了一天一夜配制出的'药'方,哪是那么好解的,再说,端木家经历数代研制出的藏在书阁的'药'方,也绝对不是那种小鱼虾之类的'药'剂师研究出来的东西可以相比的。
那两个人,这时候应该早干柴见烈火的燃烧起来了,等稍些时,她将那活春宫般的影像完整的传出去,那两家就算不会出现狗咬狗的一嘴'毛'的现象,某人家的后院也绝对烧起大火,她就等着看戏,外加时不时的添点油加点柴就好。
“小丫头,两'色'花是治内伤的良'药',哪时成春'药'了?”'药'痴瞪着眼睛,愣愣的。
“'药'老头,两'色'花折开,红男白女,外加幻草,便是顶级好'药',你别说你不知道!”相思不给面子的瞪一眼:“解'药'便是那传闻中的天昊花,谁找到了谁去配。”
“对了,'药'老头,我准备离开常青一段时间,外出一趟!”不等'药'痴有反应,相思加上了一句。
“小丫头,你要去哪?”其他的事可以先搁着,一听宝贝徒儿要外出,'药'痴就急了:“'药'剂知识我老头可还没全部教完,你可不能跑!”
“没有跑,我必须去找个人了解一件很重要很重的事!”相思打了个哈欠,'揉''揉'眼:“'药'老头,我要睡了,等我睡醒再说!”
“行!你赶紧睡觉去,老头等你醒来!”看着眼睁都快睁不开的人,'药'痴心疼的起身离开,还不忘记给放下门帘,关好房门。
唔!
马上要外出了,养足精神才能赶路!
一转身入了内间,相思扑到床上,开始蒙头大睡!
太阳西沉了月出,月沉了日升。
新的一天再次来临后,太阳一点点的爬高,很快便从东方行近天空正中,而位于常青学院西角学生家属招待院内,那司马秩所安歇的院落里,却是一片肃静。
被十来丈高的围墙所圈着的独立小院内,十数人隐在了精舍的外围花圃中,却是离得远远的,正对正舍的外面,鬼脸长身静立,而司马江则领了司马相知、司马相欢站在其身后。
“魂巡护老长,七爷自昨天回来就没出过屋子,现在给十五小小姐、十七少爷医伤的时间快到了,你快给个主意,再等下去就近午时了!”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的司马江,看看空中的太阳,开始灼急。
“司马江,带着孩子去内院'药'长老那里,这里留给司马溪守护。”鬼脸淡然转身,率先走向院外。
魂长老也不去请七爷同行?
七爷又是玩哪门子的脾气,竟然将自己关在了屋内?
司马江不解的望望紧闭着门的精舍主屋,赶紧的伸手一捞,将一直闷着脸的司马相知、司马相欢两个挟在胳膊下,追着鬼脸的脚步,奔向常青的内院。
鬼脸、司马江两人的身影刚刚没入前往内院的那乔木林立的道路尽头时,而一位常青负责招待来访家属的工作人员,正将一行人引向司马秩的下榻院子而来。
“夫人,司马秩阁下便暂宿此处,”领着人到达院外的招待人员,跟常青的护院护卫点头,对来人做了个内请的手势:“夫人可自请,若有他事,可使夫人身旁的随从或者由本院的守护去本院家属接待处知会一声。”
“有劳!”带着十位随从,一袭浅红的李媚,故作大方的一笑,举步行向院内。
七少夫人来了?
带着司马家的护卫围守着精舍的司马溪,听闻着院外的声音的主人,不安的皱了皱眉头,却也万般无奈。
“见过七少夫人!”看着已经跨进院落的一行人,司马溪从隐身的树木后现身,走到李媚前略略的弯腰。
“七爷、小小姐们呢?”目光将院内巡视过一遍,李媚颦眉。
“回七少夫人,十五小小姐、十七少爷由魂巡长老带着去了常青内院'药'老处接受每天的治疗,午时后才能回来!”司马溪垂眸,避重就轻。
“七爷也一起去了?”李媚自行走向紧闭的精舍正房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