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谢石说着,用没有手掌的左胳膊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说:“儿子,爸爸现在才想明白,这人呐,把握住当下的生活是最幸福的,那些所谓的狗屁未来,狗屁命运都让他见鬼去吧。什么是命运,什么是未来,我们走过的每一天都是命运,都是未来。命运、未来让我们走过去,回首的时候再去品味吧。”
父亲变了。这是谢雨潇听到父亲的这番话时最直接的感觉。父亲开始变的开朗,变的洒脱,他相信父亲的未来定是阳光明媚。
可他呢,他已陷入了未来的困扰,他在想着画上举起匕首的玉女,画上若隐若现的白裙女子……“爸,把那些画都给我吧。”谢雨潇说。
谢石迟疑了下说:“那你拿去吧,爸爸希望你能和我一样,尽早的走出那些画。”
谢雨潇将画收进了灵戒。
这时,紫苑地产的杨总给谢雨潇打电话,说是合同已经准备好了,是约个地方还是给他送过去。谢雨潇说自己在外面办些事,走不开,一会安排欧阳经理跟他联系。
和杨总说完后,谢雨潇就给欧阳川去了个电话,让欧阳去请个资深律师,然后和紫苑地产杨总联系下,过去把合同签了拿回来。
这是难得的一天,谢雨潇活了二十年,第一次到性情不再怪癖、倔强的父亲。他没有急着回去,而是和父亲、谢老一起坐到院子里聊天。什么都聊、聊过去、聊以后,及荒唐可笑而又令人奈的命运。
他本是跑回来质问父亲和姐姐谢雪妮的关系的,质问父亲怎么可以让姐姐怀孕?但,现在,这些话他已需再问了。那是老天已安排好的命运,老天安排的命运你能怪谁?除了痛骂苍天弄人外,还能怎么样呢?
下午五点多,谢雨潇去谢老的地头扒了些绿色蔬菜,又去买了些酒肉回来,为父亲、谢老做了有生以来的第一顿饭,虽说并不怎么可口,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。
饭后,谢雨潇向谢老、父亲辞别,欲返回离河据点。
起风了,有些凉。谢雨潇从灵戒内翻出了风衣,穿在了身上。
谢石着儿子穿风衣,脸色顿时大变。他走到儿子身边,沉重的说道:“儿子,以后少穿这件风衣,还有,你若碰到一个穿黑色道袍,三角眼,留着八字须的老头,就离他远点。”
谢雨潇眉头一扬道:“为什么?难道这件风衣不好吗?还有,你说的穿黑色道袍的老头是谁啊?”他嘴上说着,心里却在猜想:“黑色道袍,老头,难道父亲说的是黑玄观主?父亲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,难道他画出过与黑玄观主相关的画?可如果画过,我刚才怎么没到呢?”
“没什么,爸爸给你说的话你记住就是了。”谢石怎么也法对儿子说出他曾经画过的,那幅儿子被黑袍老头开肠破肚的那幅未来之画。
谢老皱了皱眉头,猜想谢石心头定有难以言说之事,便对谢雨潇道:“灵主,父亲的话记住就对了,没错的。哪个,时间差不多了,你快回去吧,可别让西妤、西婷那俩丫头出什么事。”
谢雨潇嗯了一声,在心头琢磨着父亲的话,急匆匆的飞回了离河据点。
当晚、谢雨潇、欧阳川、妖月、霜儿、二虎、谢雪妮齐聚西妤、西婷的房间。
谢雨潇也不说是啥事,只说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。聊天就聊天,人多了热闹,七嘴八舌,一聊就聊到了晚上十点多。
谢雪妮聊了会,拉着二虎出门说话了,想去是去打消二虎对她的念头了。
谢雨潇坐了会,韩东来找他,说是谈点事。他时间,嘱咐众人那都别去,等着他回来后,就跟韩东去了会议室。
韩东要谈的当时是与帮派有关的事。他说弟兄们整日练武,日子过的枯燥味了,都说要和月牙帮的干上一架,泄泄火。谢雨潇一听,就晓得是那帮小弟是练了这么些天武功,有些掂不清自己的分量了,想找人试手了。
不过,憋这么些天,也确实为难那些小弟了。那些小弟本就是些整日有事就打架,事就花天酒地的人物,现在,整天被关在这离河据点练武,这么些天下来,早就憋的要死要活了。
谢雨潇想想说:“行,大哥就安排吧,找一个月牙帮的地盘,我们去砸上一次,让弟兄们泄泄火。”韩东一喜道:“地点我已经选好了,就我们紫荆门以前的地盘:迪hgh慢摇。”
谢雨潇一听韩东连行动地点都选好了,就笑着说:“来大哥也是沉不住气了啊。”韩东干笑一声,说:“不瞒兄弟说,大哥的手确实也是有些痒痒了。这次,我们打完就撤,一是当练手,二是让那月牙帮的日子也别过的太消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