滇省位于龙华之西南,时值四月,燕京还穿冬装,滇省已进入夏季,等飞机进入滇省,一片温暖。
曲小巫女因总是被拐着出任务,享受不到周末,跟大叔闹脾气,不理他,冷战着冷战着,因她体质渣渣,倒霉催的晕机了。
那么一晕,得,又吐又呕,她自己被折腾的不轻,也把煞星和医生等人折腾的手忙脚乱。
上次去陇省,小丫头也晕机,但是,那仅仅远没有此次闹得凶,这回变本加厉,莫说吃下去的被吐了个一干二净,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,吐得最后再没什么可吐的。
医生给她吃药,不管用,给她吃辣食,不管用,给她贴各种治晕机晕航晕车用的贴膏片,不管用;
风魔子画符画水,不管用。
一句话,小姑娘的晕机症有抗药本能,对外界的治疗方式各种绝缘。
一群人被吓坏了。
小姑娘从登机不到半小时开始晕,倍受折腾之下,累得一身是汗,哭得一塌糊涂。
于是,全程抱着小闺女的冷面神,被吐了一身不说,衣服上尽是小丫头的鼻涕、口水和眼泪,直到小家伙吐得四肢无力晕睡过,他才得空去换身衣服,再帮小丫头洗涮一遍重新打包。
等到达滇省首府,煞星也是直接将小丫头打包转机。
从滇省首府到西双,飞机不到一小时,到达时西双市城满城灯火,分外绚丽多彩,而煞星一行人没时间赏景,下机即登上接机的吉普车,赶往最终目的点。
莫说事情很急,就算不急,煞星和医生也不敢在西双市停留,小丫头现在晕着,如果等她醒来,估计没法赶路,等歇一天再赶路,说不准又会再次被折腾,所以趁小丫头累晕了的时段正好赶路。
不省人事的曲小巫女是不知两大叔的心思,她要是知道了,肯定会将两只大叔揍个鼻青脸肿,特么的,一群没爱心的家伙,不知温柔体贴为何物,必须得揍。
这次负责接机的不是普通武警,而是两特警人员,四辆吉普车,煞星一行人除了医生和小姑娘、风魔子狄警卫,还有四个天狼的汉子,共九人,两辆车就足够,另两车所载自然是行李和必备品,看那架式就是打长期战的趋势。
风魔子是被小巫女亲点的随行人员,自然不离小姑娘左右,坐车也是同一辆,他一路跟着担忧,在途中吃了一份快餐,琢磨着圣巫大人晕着,遇上什么自然需要他来挑重担,于是,他闭目养神,以便晚上担当守护工作。
最开始路还平坦,然后就是巅波不平,被巅波来巅波去,风魔子反而被晃得睡着了,等他一觉醒来,好嘛,四周黑麻麻的,看前面也仅只看见车灯照着的地方,车子在天然泥路上行驶呢。
“我……”风璟默默的想爆粗,最终还是忍住,从后视镜看后面,见圣巫大人被保护得好好的,他摇开窗,将肩头蹲着的白羽给丢车顶上。
少爷,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!
被抛弃的白羽,默默的流泪,少爷竟然将他丢外面,荒效野外,有啥好侦察的啊。
心里很委屈,他也乖乖的蹲在车顶,看看能不能捉到啥东东来交流交流,提前了解点情况,遗撼的是无论他怎么睁大眼睛寻找,就是没捉到可以问话的东西,所以,白羽郁闷至极,你说,为毛连只鬼影都没看见?
四辆吉普车穿山越岭,爬山过坡,淌河过水的爬了不知N久,到了一个依山而建的小村落。
西双的民居曾经一律的高脚楼,城里如今有了新变化,而山里人村的居民楼还保留着老传统,仍然住高脚楼,防兽防潮,美丽又实在。
山岭里的村落也就十来户,因为已经过凌晨,大部分人都已睡觉,只有家犬们闻声而吠。
领路的特警带着车队停在一家吊脚楼外。
一个穿摩西民族装的老阿妈,举着个自制的松油火把,站在吊脚楼梯下,看到一群人下车走来,咿咿呀呀的向客人致问候语。
随行的一位天狼帅汉子走向上,同样咿咿呀呀的的跟老阿妈说话,民族语言的交流,让老阿妈满是皱纹的脸羡开阵阵笑纹,领着客人进家。
老阿妈的吊脚楼有些老旧,收拾得极干净,也挺宽,帅汉子跟老阿妈交流一阵,老人家笑呵呵的睡觉去了,让客人们自便。
冷面神抱小闺女和医生、风魔子三人占一间客房,睡地铺儿,基他人几个睡楼廊,几个睡车上。
屋里的灯熄灭,满村的狗也不叫了,整个地方安静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蹲在屋顶的白羽啪的张开翅膀,从开着的木格窗飞进屋,准确的落在自家少爷肩头,急急的叫:“少爷少爷,快起来,有不好的东西来了!”